html模版社區平安指數


警方供圖

一個小區,一年接報入室盜竊案185起是個什麼概念?

住在這裡的居民最有發言權。曾經,上海康城業主馬文麗馬阿姨整天憂心忡忡:“每天一起床,看到大傢聚在一起,就知道哪傢又被偷瞭。”在當時註冊商標申請台中馬阿姨的眼裡,自己住的小區“是上海最大的,也是最亂的”。

平均兩天一起入室盜竊案,還不包括偷自行車、助動車等其他刑事案件。這當然讓居民無法心安。也讓管理者“壓力山大”。

2016年,上海警方試點社區警務改革。一年多來,上海康城的治安面貌有瞭巨大變化。同樣以入室盜竊為例,2016年同比2015年下降瞭49.73%;今年上半年,與去年同比再下降75%,至今發案僅4起,其中3起已經偵破。盜竊三車類案件接報數,更是同比下降超過90%。

“最亂小區”如何由亂到治?解剖這個“麻雀”,對上海社區平安建設有哪些借鑒意義?記者作瞭一番探訪。

107個探頭,壞瞭90個

上海康城位於閔行區莘莊鎮莘松路上,從1999年起分四期建設,建築面積208萬平方米,入駐居民超過4.5萬,下設4個居委,是上海單體最大的小區。

記者昨天步入康城小區,眼前的房屋建築頗具特色,據說是法式風格,“康城”指的就是法國嘎納。但曾幾何時,住在這裡並沒有絲毫浪漫情懷。

據莘松派出所所長魏棟介紹,因為早期購房人多為外省市炒房客,小區公建配套嚴重不足,加上業委會、開發商、物業公司、居民之間矛盾尖銳突出等歷史原因,小區技防、物防設施基本癱瘓。

“我到這裡任職時做過一個統計,到2015年,小區建成時投入使用的107個監控探頭,壞瞭90個。”魏棟告訴記者,除瞭技防,小區的物防和人防同樣癱瘓,樓道門禁和消防設施隱患漏洞大量存在。小偷也知道,柿子撿軟的捏。2015年,上海康城接報入室盜竊案185起,不僅案子多,沒有技防設施支撐,破案也極為困難。

技防設備的缺失,其實是表象。背後折射出的是基層社會治理的軟弱無力。畢竟,整個小區的維修基金超過1.3億元,要改善是分分鐘的事。但心不往一處想,力不往一處使,重佈探頭的事情討論瞭5年多,就是無法拍板。

黨員民警兼職居委副書記

2016年,上海警方推廣社區警務改革試點,其核心在於轉變社區民警在社區治理中的角色。

52歲的社區民警徐斌,曾獲評上海十佳社區民警,管轄上海康城已經16個年頭。“2002年,這裡住戶125人的時候我就來瞭。”徐斌告訴記者,他一直努力改變這裡的治安狀況,卻常常感到有心無力。“案子高發,壓不下來。其實吃的是末端治理的苦頭。”在徐斌看來,三防虛設、群租泛濫,都是治安大敵。

社區警務改革後,作為一名黨員民警,徐斌同時兼任瞭居委副書記的職責。角色轉換,讓他從一名社區警務的執行者,變成平安建設的組織者。“舉個例子,最近小區剛剛完成聘用物業章程的修訂,我提的很多建議都被吸納。如果是以前,我的話可能沒人聽,我也不會主動摻和,那不是我的分內事。”徐斌說,身份的轉變,讓社區民警不再單打獨鬥,而可以整合各方力量和資源,協力推動社區治理的改善。

像徐斌這樣的社區民警,在康城小區有6個。按照上海社區警務改革的要求,社區民警要保證一村一居一警,康城有4個居委,原本該配備4名社區民警,但考慮到治安狀況復雜的現實,閔行分局決定為第三、第四居委各增配一名社區民警。

6名社區民警不再勢單力薄。按照改革要求,一名社區民警背後,有一個治保主任、一個調解主任、一個外來人口協管員、一個綜台灣申請商標合治理協管員、一個治安協管員作為支撐。

一口氣裝瞭1946個探頭如何申請註冊商標台中

“社區民警的角色轉變,絕不隻是說話分量的大小。”在徐斌看來,社區警務改革調動民警積極性的同時,也讓社區各方力量和資源有瞭向心力。“以前是我找你幫忙,你請我幫忙,現在都是分內事,互相補臺,互相支撐。”徐斌認為,最有說服力的,也是監控探頭的安裝。“這回,我們一口氣裝瞭1946個。”

據徐斌介紹,隨著社區警務改革開展,康城通過整合房屋、社區、公安多方力量,指導並加強參選業主人員的資格遴選。經過反復努力,去年8月,康城產生第三屆業委會。隨後半年,又順利解決瞭物業續聘、合同簽署、公共區域技防改造升級、樓道門禁系統方案制定,消防工程改造費用梳理等持續多年未決的歷史遺留問題。

經業委會同意,小區維修基金拿出1300萬元,用於安裝監控設備。徐斌、張佳藝等6名社區民警對照圖紙和歷年發案情況,一個點位一個點位跑,最終確定1946個監控探頭的安裝位置。

今年初,探頭上崗,小區居民紛紛點贊。在此基礎上,小區新建成瞭兩個視頻巡邏值班室,分別有兩名保安視頻巡邏,加上小區崗亭裡82名保安分2班次巡邏,現在任何時間段裡,當一個陌生人走進上海康城時,就有1946+41+4,近兩千雙眼睛在看著他。

閔行區市民巡訪團團長、66歲的康城業主何順華說,一直懸在心頭的危機感總算過去瞭。“以前在康城,早上溜門的盜竊案特別多,探頭裝上後,一起也沒發生過。”何順華告訴記者,群租治理也是如此,兩年裡,通過各方努力,多部門聯合執法的“群租房整治”搞瞭50多次,協調會開瞭不下百次,治理群租1698戶,拆除違建221戶,開出消防處罰單326份。“小區安全瞭,房價也上去瞭。去年初到現在,翻瞭兩個跟鬥呢。”何順華笑著告訴記者。

全副精力放在社區治理上

社區民警沉入社區需要機制保證。社區警務改革後,民警張佳藝的一個切身體會是,有更多的時間待在社區瞭。這得益於改革後的“錯時工作法”和“調解小組”機制。

“我們上班,居民也上班瞭。我們下班,居民要找我們的時候,我們下班瞭。”所長魏棟告訴記者,派出所在康城試點“錯時工作”機制,調整民警作息,延長夜間和雙休日工作時間,就是希望居民在真正需要的時候找得到人。比如去年6月到今年3月,在技防設備還沒有“上崗”的空白階段,派出所每晚增派8名警力,與社保隊員混編,在小區裡駐守巡邏,極大地震懾瞭不法分子,提升瞭居民的安全感。

大量的糾紛調處也一直困擾社區民警。雖然說調處糾紛是社區民警分內事,有助融洽警民關系,及時化解治安隱患。但很多糾紛調解往往曠日持久,占用大量時間和精力。如何才能讓社區民警既對糾紛心中有數,又能及時跳脫,處理更多重要事務?“調解小組”機制應運而生。警方與區司法部門聯手,由兩名專職民警和兩名司法調解員組成聯合調解室,作為社區民警的“後援團”。社區民警碰上的糾紛,經過初期調節後,由聯合調解室接手,進行更加細致和專業的調解,社區民警隻需及時跟進瞭解進度即可。

據統計,僅今年上半年,“調解小組”就成功調解各類糾紛351起,其中涉及治安案件301起,有效減少瞭康城的治安隱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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